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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布于 2017-03-21 10:5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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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谢你陪我走过《长篇小说》

他曾经对我说过：丫头，感情是你一生中的软肋！

他，回来了。
如果最近不是由于工作上的忙碌，如果能抽空看看邮件，那么我可能不会错过上个星期他连续发来的几封紧急邮件！
“丫头，我回来了。你现在的联系方式是什么？”
“丫头，你能看到我发你的邮件吗？”
“丫头，你在哪？你能回答我吗？”
“丫头，见字，请电13########”。

可是我一直没有拔通这个电话。虽然我的心很是兴奋，可是不知道为什么。或许。最近太忙。或许。记忆太久了。

我叫秦丫丫。芳龄２６。他叫秦航。高龄３０。他总爱叫我小丫头。我总爱叫他哥。他离开那年。我１６.他２０.我初三。他大一。因为他父亲在国外发财了，所以一家移民了。
第一次送机。就是在我高考前一上星期。他像以往一样。轻抚我的发丝。看着我的眼睛：“小丫头，如果以后有人敢欺负你，一定要记得打电话给哥。”我咬着嘴唇。红着眼，使劲点头。他温柔的笑：“小丫头，今天怎么了？好好上学。我一定会回来找你的。”我还是使劲点头。我怕我一说话，眼泪就往下流。然后他伸张手臂：“来，丫头。哥哥抱抱。”我轻轻的靠过去。他轻抚我的背，低语说了一句：“丫头，感情是你一生中的软肋。”

我看着南航的飞机徐徐上升。含在眼里的泪随着天空的白光，一滴滴往下掉。像一颗颗珍珠，散落在地。

一、年幼时的哥哥
小的时候，我们家很穷，和邻居哥哥秦航的家境是个天壤之别，但是我们从小就爱呆在一起玩。哥哥高高瘦瘦的，白白净净的，一副书生的斯文相。可我，不单止家境不如哥哥，就连长相，也跟哥哥天壤之别。我很少照镜子，因为周围的小伙伴们都叫我“丑小鸭 ”，尽管如此，哥哥还是对我很好，谁叫我“丑小鸭”，他总会抡起他瘦长的拳头，吓唬他们。但尽管我家境不好，我长得不好看，可是我很快乐。我的童年很美好！至少我有优异的成绩，总是不低于99分的成绩，将房间的墙壁都贴满我的奖状：三好学生，第一名，县文明学生，市三好学生，优秀干部，书法比赛一等奖，……凡是在学校与奖有关的，我都能靠双手努力地去争取得到。所以，老师疼我，奶奶疼我，爷爷疼我，三个叔叔疼我，爸爸妈妈在远方默默疼我（那是我自己想的），哥哥疼我。还有一些小朋友也会看在我成绩好又愿意帮助他们的份上和我玩。
所以，我一直都是笑的。像向日葵一样，微笑。这是哥哥小时候对我说的。
那时，我们喜欢去捉泥鳅；用虫子作诱引钓青蛙；在收割过的田里堆堡垒，像董存瑞一样牺牲；在下雨的时候，会折纸船放在水里，看它们静静的游；冬天，我会像大人一样织手套，围巾。我第一次织的围巾就是送给了哥哥，当时哥哥眼睛笑成了月亮，将我抱得紧紧：“小丫头真好！”我也就跟着他开心。
每天放学回来，哥哥都会找我下军旗，但几乎都是我赢。哥哥就会用食指轻轻敲我额头：“小丫头就是聪明，以后准保是个清华大学生。”其实，在我三年级的时候，村里的大人们和老师们就将我的未来定向成为了“清华大学生。”我那时不是很懂，但我知道那肯定是很出名的学校。放假的时候，我们最常做的估计就是赌纸画了。哥哥总喜欢找我玩，有时我和其它女伙伴一起跳格子或玩石子的时候，哥哥就会在一旁看着我。不管其他女伴怎么笑他说是我的小跟班，他也是一笑置之。我好喜欢那样总是带着笑安静的哥哥。
他的笑容，就像我们学校的玉兰花，那样清香。
有一次，我和哥哥两个人在玩医生游戏。将一只小鸡抓来做病人，我做护士，他做医生。哥哥将一根带着尖细的草根当针筒，我则死死的按着小鸡的头部。后来，不知道怎么的，小鸡没有了呼吸。刚好碰到哥哥的奶奶提着鸡笼过来。刚好我们弄死的小鸡就是他奶奶养的。哥哥的奶奶是出了名的“恶婆子”。当场，他奶奶就用粗口骂开了，还揪着我的小耳朵，说我干嘛要弄死她的小鸡。那时，周围就来了一些七姑八婆。我的爷爷奶奶也来了。都劝他奶奶放手。可是农民是斗不过地主的。我亲爱的爷爷奶奶只有抹眼泪的份。哥哥在旁边使劲的拽开他奶奶的手，但当时哥哥瘦小，力度不大。终不能拽开。他奶奶看人多更来劲了，从祖宗八代开始骂起，我当时只感觉快要晕厥过去了。虽然很痛，可是我没有哭。因为哥哥竟然下跪了，当着那么多人说：“奶奶，你积点德吧！小鸡不是丫头弄死的。是我弄死的。”他奶奶一把将我推开，抓起哥哥的小手，咒骂着哥哥没有良心。为什么要替外人求情。哥哥一口咬定的说：“奶奶，真的和丫头无关。真的是我。你要打要骂就朝我来！”……在他奶奶扬起手掌的那瞬间，我晕过去了……后来发生了什么事，我也不知道了。也没有人会告诉我。

因为，从那天起，我将近一个星期没见哥哥了。但隐约中，我听大人们说哥哥被他奶奶“囚禁”了几天。我想去救哥哥，就像哥哥每次保护我一样。但那时我才感觉自己是多么的渺小。那一年，我5年级。哥哥初二。我将一头乌黑的长发剪掉。剪成了一个“假小子”。
直到一个星期后，我才见到哥哥。那霸气的脸上多了几分忧愁。哥哥见到我那一瞬间，嘴巴变成了“0”型。征征地望着我，说不出话。我像个男孩子一样，其实我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对哥哥的，走上前，拍拍比我高一个头的肩膀，笑着说：“哥，认不出我来了哈！”“为什么剪掉？”哥哥一个字一个字的说。“我要变得强大一点，反正长发也不会让我漂亮，不如现在干脆。”我笑着安慰哥哥。因为我也是女孩，也渴望有漂亮的脸蛋，好看的身材。我也渴望自己是一个漂亮善良的天使，去保护需要保护的弱者。可是我只是一个“丑小鸭”。除了成绩好，我不知道我还有些什么。哥哥伸出他长长的瘦瘦的手臂，揽过我的肩膀：“丫头，在哥哥眼中，你是一个坚强善良的美丽天使！”“对了，那天我奶奶这么对你，你怎么不哭？”哥哥接着问我。我看着哥哥的眼睛，好严肃。于是我笑着用哥哥说过的话回答：“因为我是一个坚强的天使。天使是没有眼泪的！”哥哥听我这么一说，又恢复了以往的表情。无拘无束。我之前装作的轻松，终于懈下来了，说实话，我不太习惯哥哥严肃。
二、高中时代的哥哥
哥哥读高中的时候，已经是一个迷倒不少女孩的男孩子了。1.73的个子，俊朗的脸上总带着橘色温暖的笑容，阳光在他清爽的黑色发丝上跳跃，穿着带着柠檬香味气的白色衬衣袖口总是那么干净。好看的唇角总是挂着暖和人心的微笑，像是三月的微风，温暖的即将把人给融化。

凌晨两点，肚子饿得慌，无法入睡。突然哥哥来电，“丫头，又失眠了？”我说肚子饿了。哥哥在电话里笑了笑，就挂了电话。搞得我莫名其妙。十分钟后，电话又响了。传来哥哥温柔的声音：“丫头，下来吧，带你去吃东西。”一种莫名的感动。说不出话。火速换好衣服，下楼。看到哥哥漂亮的车车，及车窗里那专注的眼神……在冰冷的夜里，却像一团篝火，让我觉得温暖………哥哥问我想吃什么，因为感冒未完全好，所以我说喝粥或者汤粉都可以………… 哥哥在来之前已经和朋友吃过了，所以就一直看着我吃。还途中说一两个笑话，害我差点将面喷出来。。回的路上，我再也忍禁不住，问了一直弦在我心中的疑问：“哥，你为什么不娶？”哥哥望着我，笑笑，轻松的回答：“一个人挺好的。”“为什么对我那么好？”我觉得问这个问题，有点像傻瓜。可我想知道。哥哥疼爱的轻抚我的发丝：“因为你是上天眷顾在宠儿！”我幸福。感动地无语…… 到了住所楼下，我下车，对着哥哥微笑，挥挥手，“哥，早点休息。”哥哥笑笑：“知道。丫头。晚安”。。我是不敢回头的。。(2013-4-2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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